2009年4月1日寫的,距今四年前。
左邊是CCUBA,右邊是NTUEE,
左邊是林俐薰,右邊是蔡知芸,
左邊是凱莉貝,右邊是蔡大點,又叫蔡包包,
左邊的會聽右邊的說一堆有的沒的,
右邊的會陪左邊的一起哈哈大笑,
這兩個人因為大電盃的關係,再次重逢。
我和蔡包包是在去年暑假到花蓮當農村志工的時候認識的,
兩個第一天認識的時候就睡在一張雙人床上,也這樣過了一個星期,
我們一起用小溝渠的清水幫阿姨清洗他們家積了外年灰塵的鍋碗瓢盆,
我們一起穿起雨鞋對抗田埂裡的火車蟲,
把火車蟲踩碎,接著聞到火車蟲瀕臨死亡前刺鼻的對抗氣息,
(火車蟲是馬陸的一種,只是牠長得很像蜈蚣,而不是一般圓圓滾滾的馬陸),
蔡包包給我圖~
我們穿著雨衣踩在20X20滿滿佈滿火車蟲的戰區上打仗。
我們還一手鐮刀,兩手帶著農婦下田的手套,下田去拔草,
正確來說應該是鋤草,因為田梗間有偌大的「草」,
比我一百五十八公分的身軀還要再高上一些,
我和蔡包包都戲稱那是「小樹」而不是「小草」,
這些樹還像玫瑰花一樣帶有刺,一不小心就會被螫到,
印象中還有一次我們為了要把草都清理乾淨,
儘管滂沱大雨我們仍然執意要把草青光光,
惹來阿嬤的叫罵聲:你們兩個是沒有淋過雨嘛?(台語)
後來,我們是全身濕透,外加點泥土的味道,把草整理乾淨後才肯上岸沐浴更衣,
想起來瘋狂,但是是很美好的回憶。
我們做事的時候愛聊天,
聊你的我的家庭,
聊你和我的目標,
聊你環島的經驗,
聊我$#%︿&,
遇到頻率對的人就是這樣一發不可收拾,
我們習慣聽阿姨說:對嘛對嘛?
(我們家阿姨習慣讓別人再重複一次她的問題,所以都會問:對嘛對嘛?)
或是聽阿姨講他以前很正很漂亮,是個台北的正妹,
因為和朋友來花蓮泛舟,遇上了叔叔:)
阿姨本來以為我們是都市來的嬌嬌女,
一開始還想要教我們洗碗,但後來發現我們很強,
雖然不是小廚師,但是對於家務還是有自己的一套。
鍾阿文是我們的叔叔,不要懷疑,鍾阿文就是本名,
就和我家隔壁的歐吧桑奶奶的名字:朱肉圓一樣令人印象深刻,
叔叔黝黑的皮膚下仍然看的出他帥氣的五官,
如果有一天王小棣導演要拍攝農村的故事,我想叔叔是上好的人選,
叔叔愛泡茶,我們愛喝叔叔泡的茶,
叔叔講話有一股莫名的口音,
ㄐ一ㄡˋ這個音發不出來,
叔叔說這是花蓮人的口音,而我們卻對這樣的口音很敏感,
只要叔叔說到:就是、舅舅......之類的話語,
我們一定會學上個幾次,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們卻對這樣的遊戲樂此不彼。
家裡的阿嬤很可愛,
總是赤著腳,
房間裡會放一個大桶子當尿桶,
把尿都存起來拿去餵給作物吃,
阿嬤會自己做芭蕉扇,
和鐵扇公主一樣的芭蕉扇,
他送了兩把給蔡包包做紀念,
蔡包包你還收著嘛?
阿嬤每天都會和我們一起用神奇的小溝渠裡面的水洗滌我們的衣服,
我忘不了阿嬤的笑容。
家裡兩個弟弟愛玩電腦,是小宅宅,
常常聽到阿姨大聲呼喊他們的聲音,
宅宅和我弟一樣大,所以我跟他聊的蠻開的,
希望哥哥考試順利,
也希望弟弟漸入佳境囉。
家裡兩隻狗很有趣,咖哩和苦力,
我比較喜歡咖哩,因為他是黑色的,
讓我想起小黑、旺旺,
所以我很熱心的幫牠洗澡抓蟲,
聽說最近又多了一隻小狗狗,叫什麼名字啊?
在花蓮的那一個星期很開心,
龍鬚菜很新鮮,大口大口吃青菜的感覺很棒,
方圓百里望去都是平地,我可以和菜包包騎著腳踏車到處跑,
遇到想要搭訕的人就停下來寒暄幾句,順便跟他照張相,
我還記得那個大伯以前是刷油漆現在是種蔥的。
去了花蓮還認識了一個很酷的人,
是蔡包包的舅舅,長得有點像王夢麟,
舅舅請我們吃了一餐好料,
在車上也跟我們聊很多東西,
最後也是舅舅送我去火車站離開花蓮的,
舅舅真是個有趣的人,
以後再去花蓮找舅舅好了XD
記者會前一天被抓去當主持人,
看到媒體拿著相機、攝影機,
看到記者拿著本子問起專業的問題,
我發現我被丟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經過了那次主持以後,其他的都不算什麼了(攤)
但也是記者會前一天,我們動手把叔叔他們的檔案做好,
我是美術白痴,但還是和菜包包努力的做了一些東西,
蔡包包畫的圖很可愛,畫一張給我嘛(扭)
那一夜,並不美,
因為睡在外面的緣故,
我全身上下被咬了五十幾個包,
還有某個人的打呼聲相當大,
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失眠就在那晚。
緣份這種東西很妙,
兩個不認識的人會忽然被參在一起,
這篇文章是簡單的回憶,
也是記錄我和蔡包包:)
還有很多東西沒有辦法一一詳述,
但是,我很開心認識蔡包包,也很喜歡我們在花蓮的生活,
蔡包包,我們下次見喔(揮手)
**歐耶 我很開心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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